掩掩的表述中,根本什么都没说明白。
“……走吧。”祁夫人语噎,试探性的想再说什么,还是放弃了,走在最前方带路。
隔离区门口,停着辆军用吉普,车身锃光瓦亮,应该是被大雨冲刷了一夜的结果。
“程小姐,傅先生,请上车。”她带的司机开了口,身材魁梧的男人把后车门拉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车看着真不错。”程简兮并未立即上车,绕着车身转了一圈,走到车尾时,佯装好奇的问,“但不挂车牌,也可以上路?”
“现在可以。”司礼应声,解释道,“没有地方管这事,挂不上牌子。”
“多谢解惑。”她回了一句,然后才上车坐下,傅薄焉紧跟其后,坐在她身侧。
“睡会儿吧。”男人开口,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半抱着她。
“我不想睡。”程简兮拉过他的手,左翻右看,一本正经的说,“傅先生,你很有福相哦,瞧瞧这条线,走向真平!”
边说话,边在他手心写下几个字——就是它。
昨晚去东城区,把不知名的东西扔向水里的人,开的车就是这辆。
但这个司机的体型,与昨晚那人不一样。
司机的块头要更大一些。
“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