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比较宽大,可能因为刚才在床上闹腾太过,半个肩膀露在了外面,她下来的急,根本没注意。
好在傅宸垣走得早。
“我没注意。”程简兮摸着后脑勺,不太好意思,但还是没忍住推卸责任,“但这也不能怪我,我睡觉向来安稳,要不是你……”
“怪我。”傅薄焉“从善如流”,想到自称“安稳”,却时不时往他怀里爬的某人,邪气的压低声音,“怪我没把它脱掉,让你重新穿一遍。”
想来这样的话,她就会检查了。
“你流氓啊!”程简兮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说这种话,又羞又窘,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哦对,叫斯文败类。
他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这个词儿!
“对你不属于耍流氓。”傅薄焉煞有其事的为自己辩解,“只能称之为情趣。”
“情趣你妹!”程简兮脸都被气黑了,很想捂住他的嘴,“你可别说话了。”
虽然现在没几个人回来,除了傅宸垣、小五,其他人都不在,但也不能容他放肆!
“只做也不是不行。”
“呸,你闭嘴!”
越说越离谱,这狗男人哪儿学的?
“我……”傅薄焉还想说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