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戒备的看着他,“喵呜”的叫着,随时可能再次攻击。
“哇靠!”陆蔺之看着手上的伤,无语至极,又不敢生气,只能吐槽,“刚夸完你,尾巴就翘起来了?我是你陆哥哥!知道不?”
“小五、宸垣、还有陆蔺之。”程简兮将所有事串起来,“只有他们三个。”
黏黏在选择性攻击。
“嗯,事情反而简单了。”傅薄焉松了口气,看着客厅里仍在对峙的一人一猫,“等宸垣回来,问问他们,这几天去了哪里,接触了什么人。”
动物靠气味识人,他们身上该是染上了黏黏不喜欢的味道。
而那股味道的来源,极有可能便是虐待它的人。
“黏黏。”程简兮心疼它叫的太惨,把它从地上抱起来,一边哄一边想着对策。
“哇靠,你心疼它,就不心疼我?”陆蔺之怎么会想到,看个戏还得赔一只手,“我都出血了!得打破伤风!”
“别废话。”傅薄焉最烦他不分情况的闹腾,“要不了你的命,有这功夫,倒不如好好想想,你今天去了哪儿。”
话虽这样说,但不是真不管他,只是对付陆蔺之这种人,必须先狠,不然他会闹腾个没完没了。
何况黏黏身上并未携带狂犬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