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喇叭丢给姜书亦，走了过来。
他身边跟着两队人，路过的地方，人群皆散开。
“好拽。”程简兮轻嘲，“两天没见，这家伙宛如变了个人。”
“变什么变，人多的时候，我肯定要严肃起来。”严倚舟过来时，刚好听到她的话。
“呦，难得，还认得我们。”
“忘记谁都不能忘了你，B市最伟大的程简兮小姐，你救……”
“闭嘴。”程简兮听他阴阳怪气，烦得要死，“有话直说！”
警卫队把围观的人赶回了家里，所以这一块暂时只有他们在。
“我问你们个问题。”严倚舟的神情瞬间严肃，“希望能够如实回答。”
“问呗。”程简兮耸肩，学着他的样子开口，“希望你的问题有深度。”
这人脸变得太快，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事情到底严不严重。
哪怕现在他很严肃。
“我想问的是，隔离区变异人的来源，你们有什么想法？”严倚舟正经的说，“我需要一个借鉴。”
“你发现了什么？”听到他的话，程简兮就知道事情绝不简单，直截了当的说，“地底下。”
两句话看起来没有关联，实际上都不是废话，后一句是在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