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垂眸看着病床上的司礼,打量着他。
与之前相比,他瘦了很多,太久没搭理,胡子拉碴的,看起来老了十来岁。
他睁开眼,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司礼?”严倚舟听到动静,顾不上听外面乱糟糟的局势,慌忙跑进去。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司礼扭头,看向声源处,颤巍巍的开口,“首长。”
长久未发声的声带嘶哑无比, 配上他憔悴的面容,看起来特别的惨 。
“你怎么样了 ?”严倚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
他不理解 。
司礼是他手下一大悍将,几乎很少看到他受伤,第一次这样出现在他面前,还真是让他意外。
“有—人—偷—袭。”他说话的声音很轻,间断时间很长,明显气息不足。
身体也饱经摧残。
“谁偷袭得了你?”严倚舟皱眉,实在想不到谁有这么大能耐,“而且你身上没有伤,他是用什么偷袭的你?”
这件事困惑他许久,至今想不明白。
“别问这么多细节。”傅薄焉听到他的追问方式就头疼,“他刚醒来,嗓子被破坏的很严重,身体各项机能也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