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个产业就如此轻轻松松的交给政府打理。
显然齐贞也很担心对方不愿意相信自己,甚至会认为自己别有所图,来之前他曾经想过如何让对方放心自己并没有什么歪心思,但想了很多都很难解释自己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激流勇退。
他弯下腰,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心中却有了主意。
“我这身体现如今不太好,估计事情还不小,所以就想着与其让底下那些人为了这些钱权的腌臜事情争个头破血流,倒还不如把这份产业上交国家,好歹国家能保我个善终。”齐贞叹息一声,配合他那已经咳的泛起不健康红晕的面色,倒真显得有几分真诚。
中年人看着齐贞,沉吟了半晌,轻声问道:“只交上海部分的?”
齐贞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全部。”
“全部?不是老哥说你,不要说上面,等到你真交了那一天,我也不能保证未来会对你如何。”
这话算是说的相当直白了,一个商人没有了权力和金钱,那就只不过是一个行走的钱包罢了。
齐贞心中一琢磨,便知道这个人和自己的私人友谊确实不错,这是在提醒自己要给自己留下一条自保之路。
他略有些感谢的对对方笑了笑,轻声说道:“老哥你既然这么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