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莫甘娜……”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王极淡淡地看了一眼死神卡尔，漠然道。
卡尔的声音顿住了，或许是稍有意外。
停顿了少许，卡尔才继续说话：“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换……”
“蕾娜怎么会在你手里？”王极自顾自地打断他的话。
死神卡尔，一身幽蓝色学者兜头帽袍，相貌年轻清秀，隐约还是金发，这是王极第二次见到他，或者说他的投影了。
第一次他送了他一程，第二次就是现在了。
“……”卡尔顿了一下，显然是有些不适应王极这个唯我独尊的说话方式，不过还是没有争辩，回道：“操控蕾娜的步骤是由我接手的，所以她在我这里。”
他看着王极，微微皱了皱眉，对方的表现和他预想的差了太多。
当然，最关键的是莫甘娜被抓，太超出祂的预料了。
“我抓莫甘娜，你着什么急？”王极抱着天使彦，却不紧不慢地问着卡尔。
卡尔再次暗暗皱眉，他忽然发现他好像太不了解王极……
“唇亡齿寒，自然之理。”没有多想，他几乎算是诚恳道。
王极点了点头，这个理由过得去，不过他还是轻飘飘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