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风骤然一默,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她想起了一个小故事。
缓了缓,她没再铺陈:“我一直奇怪,蔷薇那么美,而今也……你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痛快。
明明你在蕾娜的事情上,那么干脆。”
话音落下,一时间便没有了回音。
“我曾经过这样一段话,前些日子,颇多体会。”片刻后,王极放下茶杯慢慢道。
“一个十八九岁没有女朋友的男孩子,往往心里藏的女人抵得上皇帝三十六宫的数目,心里的污秽有时过于公共厕所……
同时他对恋爱抱有崇高的观念,他希望找到一个女人能跟自己心灵契合,有亲密而纯洁的关系,把生理冲动推隔得远远的,裹上重重文饰,不许它露出本来面目。”
怜风听着这段话,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人生乐事,男欢女嗳。酸酸楚楚,铭心刻骨。”
怜风看到王极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幽静的湖水。
“不给她痛快的不是我,是她自己……也不仅仅是她自己。”
王极将茶水一饮而尽,稍作酣畅。
“我一直觉得应该在适宜的地方做适宜的事情,适宜的身份该有适宜的搭配。
如果让我重来的话,我还是会选择琪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