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无情的岁月,把他从一个文质彬彬的小帅哥折磨成一个干瘦干瘦的粗俗的小老头。有点力气的,撅把撅把就能把他塞进灶坑里。
    “我问你,”老班长用他那双小眼晴死死地盯着我:“我现在座在你的对面是不?”
    “啊!”我点了一下头。
    “你看看我座的方向。”
    “不错啊,是对面。"
    “你跟我装呢,我坐的方向是正北。”
    “北是不假,可沒有瓜呀。”
    “瓜、瓜。"老班长不再看着我,只是一个劲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突然,他放下手冲着我嘿嘿一笑:“你小子,挺会玩人哪。把我脑袋当瓜使了,是
    不?"
    “脑袋是脑袋,”我反驳道,”瓜是瓜¨。
    “脑袋和瓜加在一起,不就是脑袋瓜吗。”
    我笑着说,“这与我毛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把、”我没有把那个脏字眼说出来,停顿一下,才接着说,“盆子扣在你自己脑袋上。”
    老班长用鼻子“哼”了一声,“你给我卖弄你那点小聪明,装?是不?好!我看你今天聪明到啥程度。我问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很多人都会说,你也会说,问题是这句话是哪个?第一个先说的?"
    我也象老班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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