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我一直洗涤心灵上的污垢,可每洗掉一点就增加一点,总是洗不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伙"的?有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事,心里特爽,有时还总想把小姑娘拽进高梁地,完了,说声谢谢你给我的爱。
我曾幻想自己是一个万能的外星生命,敢问茫茫宇宙,谁能主宰日月星晨?我也曾想自己不过是一匹孤独的老狼,站在山颠上仰望着云缝中的残月,发
出绝望的嚎叫。
这就是我―—个老男孩的自我解剖。。
言归正传。
“咣、咣、咣、”。一家大酒店门前斜竖着两排小钢炮,也就是礼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知哪对新人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多大个x事还搞炮轰。”
我和老班长在这家大酒店对面的小酒馆里,正喝得高兴,五吹六哨呢,一阵炮声让老班长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还好杯中的酒刚刚一饮而尽。
愣了几秒后,老班长把目光转向窗外又接着说了句,“这若是有心脏病的,红的白的就一块办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别转移话题呀”。我给老班长又倒了一杯酒,接着问他“北瓜呢?”
“你再说一遍”老班长把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