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继续东行,去找潘福琴。”
天啊,这又是一个被我吻昏过的女孩。早知有今天的还债,我真不该去找她做什么副师。不过话早已出口,就不该收回來。大男人怕什么,不就是“舍身喂虎吗?”
小夏启动了车子。
车队开始奔向新的目的地。
一路上,老班长的嘴又闲不住了,“你俩的招聘計划我看了,基本上还可以,有个叫李凤兰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好象是档案管理,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具听说还没上班就让人家给挤掉了,后來她嫁给了一个山里人,几年下來生了一堆娃,你俩也打算把她招來?”
我翻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已经派人接了,连孩子都接过來。”
老班长又问,“那么这个名叫刘凯的,你俩也要招?这小子学的是性知识,恐怕不合时宜。”
“这只是个计划,正在与有关部门沟通。刘凯这小子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在中学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长大办个性知识学校,还说他若是有权,就把那些雄性**分子,都送进国外女子监狱。目前他正在研究女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长得象前任,而女人已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糸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