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仰靠着椅背背,微微闭上了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來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琴所在的小山村。三十多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变化并不大,多户人家的房子仍是一面青,只有三、四户人家是崭新的北京平。
看到眼前这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不能都玩人间蒸发吧?”
“废话。”
老班长没再搭理我。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接着,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的村民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來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傻媳妇就是潘福琴。那么,这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校花,为何成了人家的傻媳妇呢?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告诉我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民,居住在这个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面再说吧。
不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