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逼逼出来了,还臭不觉呢,你个傻逼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说啥了?”
老班长收敛了笑容,“脑袋瓜,你刚才说的。”
“是呀?”我点了一下头。
“脑袋瓜不也是瓜吗?三岁小孩都知道脑袋加瓜就是脑袋瓜,你他妈给我装糊涂,是不?你小子太会玩意识,你先用第一个答案埋汰了我一把,然后,你用第二个答案让傻瓜的我赶时髦,也玩了把穿越重生,坐在小酒馆里让你刷存在感,你把我的前世和今世都玩了个遍,这叫什么来着?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对不?”
我很无奈,“老班长,你这是哪个哪呀?太不靠谱了,纯扯蛋哪。只是一个低级庸俗的小段子,你就脑洞大开,七扯八咧。你啊,是不是象某些年轻人看了太多的穿越重生,满脑子都是梦幻?完了,把夜壶扣在自己脑袋上,还以为是皇冠或是逍遥小地主的瓜皮帽。”
“纠正一下,不是夜壶,应该说把—”老班长的小眼睛紧着眨巴了几下,想说什么又停住了,“啊,你小子又给我设套了,那三个脏字我不说了。总听你穷白乎了,也该我考考你了,我可没设套。我问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是哪个逼第一个先说的?”
我也象老班长那样习惯性的晃了下脑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