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机插话了,“你们二位昰东门停?还是西门停?”
“东、东,”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想起门票的事,话还没说完,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沟沟地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破玩愣。”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那个想要说的脏字,
用“破玩愣”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口德。接着他又板直身子,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你了,停在东门吧。”
“好了。”司机应了一声。
“哼,北瓜脑袋。”老班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后背一仰又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你老班长干啥呢?你就没老母猪晃悠尾巴?
“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逼逼。”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园门口,服务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当天海战余票吗?”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盼着服务员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