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汽球多不过瘾,来就来真的,杂种靠的,我就等着这一天呢,气死我了。”
“得、得得了。”我伸手拽了一下老班长,“少说两句吧,不说还憋死你呀?走,转悠转悠去,问问谁还有余票?”
告别了男孩,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园外四处乱晃,问了上百个游客,只有一人有张余票还让我俩等三小时。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黑不溜秋的小长脸,“一张票有啥意思?还这么长时间?走,不玩了回家,哪天再说。”
“不能白来呀,咱俩再玩玩其它游戏,我看枪战不错。”
“早就玩厌了,走,回家。”老班长有点急了。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广木占戈,我跟谁玩去?”
老班长瞟了我一眼,“玩自卫战。”
“你可拉倒吧,男贞节女贞操。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孩,啊!”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踢了我一脚。
离开娱乐园,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了市中心解放广场。一路上,我俩的嘴都没闲着,用句粗话来说一个比一个能逼逼,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看来是酒劲过去了,脑细胞也不乱窜了,就是那嘴没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