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公益岗撅着小嘴去站岗。我刚来不知道啥意思,就问我的助手,不料,这小子竟然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我说他两句,他还跟我激了。结果就是我先动手扁他,他又动手扁我,双双住进了市中心医院。不用说,我又得换工作了。无奈,只好先干保安,就这一行我也整出点节目,跟人家小偷又动手了。若不是保洁班的老班长及时赶到,抡起大板锹给那小偷一顿棒拍,我就被那小偷一刀捅了,小命休已。你看那天晚上,那小偷被老班长拍得嗷嗷直叫,硬把一楼的一个住户吓犯了心脏病,一二零和一一零几乎同时赶来了,一辆车拉走了我和老班长,一辆车拉走了那个小偷和犯了心脏病的住户。”
“讲完了?就这些?”
我点了一下头,“嗯。”
小夏摇摇脑袋,“好象是段子,你就瞎掰吧,我不听了,你还说说下一步咱俩找谁吧?”
“张艳秋。就是第一个被我吻昏的女孩。苑小秋是第三个,潘福芹是第二个。张艳秋现在沙县任副县长,主管城建工作。至今未婚。给我的感觉她是在等你嫁给我。这次找她,就是走一下捷径,主要申请学校建设用地。我相信她是很大度的女孩。”
“哥,那你旧情复燃了,可咋办啊?”
我把小夏搂在了怀里,“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