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六点在这里集合,六点十分向沙县进军。”
老班长和沈雪岩下车后,也没让让大家到他屋里坐坐,只是冲着大家挥挥手。
“好了,六点见。”
告别了老班长和沈雪岩,小夏启动了车子,其它车辆也都朝着不同方向驶去。
“到我那里凑合着住一宿,还用告诉阿姨一声吗?”
“不用了。小区让进车吗?”
小夏缓缓地转动方向盘。
“让,尤其是咱这样的车,不让进也得进。”说完这句话,我又觉得自己膨胀起来了,接着我笑嘻嘻地问小夏,“你这回还怕落入狼口吗?”
“哥呀,你也太抬高自己了。你一整就用‘严格来说‘这个词,我也用一把’严格来说‘,你那不是狼口,是狗嘴。看你昨晚呼呼直喘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条老狗。”
小夏说完,憋不住笑,满脸乐开了花。
我再也说不出啥了,正象小夏说的那样,胀红了脸,呼呼直喘。我这个人有个习惯,生闷气或是身体动作猛烈的时候,就会喘粗气。可我觉得身体状况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不适。过一会,我的情绪就会趋于正常。不过,受后遗症影响,这种正常并不稳定。
十分钟后,越野车驶进了我居住的小区。在保安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