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候,就写了篇作文,题目我忘了,但大部分内容我还是记了下来;人类有那么一天,一个人背着小包裹似的地球,右手拎着小灯笼似的太阳,左手牵着心爱的头上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在茫茫的宇宙中寻找新的家园。靣对宇宙黑洞,他抬起脚,轻轻一扭,宇宙黑洞成了一根麻花,无数颗星星又向他扑靣而来,他用嘴那么一吹,星星变成了纷纷扬扬闪耀的花瓣。他这篇作文对我影响很大。直到今天,我脑子里还不时地想着宇宙的爹,宇宙的爷,宇宙的祖宗,也就是宇宙的根,究竟在哪里?是谁创造了宇宙?我想,这也是牛顿晚年探讨的一个问题。”
沈雪岩笑着问我,“有文章说牛顿晚年研究的是神学,这与天文学有关系吗?”
“这个嘛,理论上应该有关系。”
老班长打断了我俩的话,“你俩别瞎掰扯了,筲军,我问你,你说的这些最终是啥意恩?”
老班长提到的筲军就是我,与已故作家同一姓名,但我与人家相比,哪方面都不如人家,用东北话来说,差老鼻子了。至于我为啥起这个名,那得问我老爹。不过他老人家已先我一步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目前来看,这是人类最终归宿。
“我也想请他当副师。讲授天文学,却又觉得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