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你就消停点。”
老班长没吱声,小眼睛紧着翻愣我,嘴里不住地咀嚼着鸡屁股。若是大家都不在场,老班长对我的态度绝非这样。
大家用餐完毕。小夏从我和老班长的对靣站起来,把老班长叫到她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老班长直点头,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旁,冲着大家喊了起来,“走,玩去。”
喝了点酒,略有点晕乎乎的我,刚刚起身,就被老班长捺住了肩膀,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别动了,张艳秋同志想找你谈谈学校方面的事。”说完,老班长冲着我诡异的一笑,便和小夏在大家的前护后拥下离我而去。
“啥意思?”我愣愣地瞧着坐在对面的张艳秋。心里总觉得她在跟我玩意识。
“你说意思?走吧,这里有人订桌了,咱们到隔壁去。”
我极不情愿的跟着张艳秋进入另一个雅间。
屋里的所有摆设,估且不论,惟有那张张宽大的席梦斯床,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瞧着站在屋中央发愣的我,张艳秋仍笑着轻轻推了我一把,“别发呆了,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
“你说啥?”
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这还用问吗?”
明白了,我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