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钱一瓶啊?”老班长把脸转向了我,“来瓶老白干吧,不喝那洋酒了,你说呢?”
“你这人太差劲,咋的让洋酒震住了?”
“我是让钱震住了。”
苑小秋笑着插了一句,“那就来瓶茅台吧。”
我大喜,“中。一瓶不够,再来一瓶,仨人两瓶太飘轻了。低度酒,对东北人来说,小菜一碟。”
老班长没再吱声。
眼前的菜太丰富了,瞅一瞅都让你流口水,至于菜名我一个都叫不上来,那老班长更甭提了,那双小眼睛全直了,手中的筷子竟然不动了。
苑小秋先给老班长倒杯酒,然后又给他碗里夹了了一块肉,“王总客气啥呀?都不是外人。用您那句实在话来说,咱们开造。”
我和老班长都笑了,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了。
我开始装了,“那个苑小秋同志,我的酒咋沒人给满呀?”
老班长嘴里咀嚼着,用手指尖冲着我的鼻子点了一下后,又点点菜,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赶紧吃吧,这种场合就别装逼整事了。
坐在我身边的苑小秋忙着也给我倒了一杯酒,“筲总,不,筲哥,你自己是个啥不知道吗?”
别说没用的了,食欲是最重要的,其它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