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手收拾马义和刘金生,苦于没有证据仅靠推理是很难服人的,而自己却没有证据说明自己沒有占有小保姆,对此,郝安也很无奈。人可以梦游,醉游就不可能吗?很多喝醉酒的人,都和我差不多,失去了当时部分记忆细胞。老班长也干过这样的虎事,那一年老班长四十来岁,与一个朋友喝高兴了,俩人各喝了一瓶满斤装的高度白酒,当时老班长挺清醒,不在乎,就是走道有点晃,朋友把他送到他老弟的小卖点,就走了,那时他老弟没得口腔癌,就是动过一次开胸手术,身子有点虚,只能干点轻巧活,俩口子就开了个小卖点。晚上关门,让老班长给看着点。老班长挺守铺,就一人住在小卖点里。那是一个铁棚子,取暖都是烧煤的铁炉子。老班长当时记得他进了铁棚子,把门锁上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他推开门到外面想溜达溜达,一看窗户下,地上有一溜小堆呕吐物,老班长心想,这是哪个酒鬼吐的?真恶心人。他把这事告诉了来接班的老弟,殊不料老弟眼珠子瞪得溜圆,说是老班长吐的。老班长急着说,不可能,他是喝酒了,可他没出去,门都锁着呢。
老弟冷冷笑道,“你当时睡得很死。我进屋了你都不知道,我一看炉子烧得通红,就想捅捅炉灰,让火烧得快点恢复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