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吗?”
    那头没有回音。我心一紧,坏了,马老弟你可别走啊。
    还好,不到十几秒,手机里传来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筲老兄吗?我是马义,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您还来看老弟,我都不知说啥好了。”接着,便是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我眼前一片模糊。
    到了医院,看在病床上枯瘦如柴的马义,我对他的怨恨立马被悲痛所代替,一番安慰后,我立即让苑小秋与医护人员沟通,全力救治马义,所有医疗费用不包括医保,全由我个人负担。然而晚了,得到的回答是,安排后事吧。
    我问马义,还有什么须要我帮忙吗?他拉住我的手,哽咽着说,“我最不放心的是儿子,没工作,也没媳妇,订的娃娃亲早泡汤了。”
    我忙着安慰道,“这个你交给我好了。说吧,你还有什么困难?”
    马义摇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婆,欲言又止。
    看他的意思,他是不想再麻烦我。
    “说吧,老弟,你老哥我不能帮助全世界的困难户,但帮肋你还是小菜一碟、”
    这时一脸憔悴的马义老婆说话了,“为了给他看病,我把房子卖了,他这病医保只个报百分之七十,那三十我们只能张罗一半,亲朋好友借了些,只够零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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