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金升那里回来,我和苑小秋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我心情沉重,苑小秋脸色凝重。到了我家洗漱一番后,便上床钻进被窝,苑小秋搂着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吃完早歺,急步下楼,苑小秋载着我驱车直奔市中心医院。早点到早知道马义对我说什么,但愿是他良心发现,道出我那件事的真相。
然而,我俩还是来晚了,马义昨个下半夜走了。看来,我是白忙乎了。他老婆对我说,她那时很乏,睡着了,醒来时,马义已无呼吸。我真想问她,我和苑小秋离开后,马义对她说了什么,但我没好意思问。再说了,倘若马义对她说出了我那件事的真相,她能不告诉我吗?那她可缺了八倍德了,我对她家多够意思呀。
好人做到底,心里这功夫咋不愿意,也不能出尔反尔,我要维护自己的人设。
我吩咐苑小秋,马义的丧事和我对他的承诺,全由她立即全权处理。
出殡那天,我特意注意一个人来没来,结果没来,这个人就是刘金升。当马义生前说的那句“娃娃亲也泡汤”的时候,我就预感到这个“车三王二”基本上结速了他俩的友情组合。
难道仅仅是蛙娃亲不存在了,俩铁哥们就断绝来往死了都不来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