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银河宾馆,怎么那么多人,出啥事了,走,看两眼去。”
我用手指了一下前靣三百米处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听说,这家宾馆的老总是我的大学同学宛秀艳,绰号胖黑丫。还有个副总叫孙大包子,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也是苑小秋初中时的同桌。对这俩老总,我和苑小秋只是偶尔提起,印象并不深。
中国大多数人喜欢吃瓜,我也不例外。
凑到人群一看,宾馆七楼阳台上有个女孩要跳楼,宛秀艳和孙大包子正站在人群前与那个女孩沟通,女孩嚷着要人作证,孙大包子说他作证,那女孩不信还把他损了一通,坐地就把孙大包子整拉闸了。大家没有不笑的,我也跟着笑,那女孩子再问谁作证,我竟然脱口而出,“我作证。”喊完,我就后悔了,啥事没整明白呢,我掺和啥?这后遗症又犯了,咋收场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还好,那个女孩挺给面,没再跳楼,只是昏过去了。趁这功夫,我和苑小秋与胖黑丫和孙大包子交谈了几句后,便匆匆告辞离去。
“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欠扁,这嘴咋这么贱?”
走了一路,我是不住的埋怨自己。
苑小秋又挎起了我的胳膊,“你知道我为啥喜欢你吗?就是发傻,没那么多心眼子。”
“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