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等到殷商真的缓过来劲,最后败亡的就是我们了。
那些小诸侯没有出兵反商,自然还有回头的机会,但我们俩家却只剩下这一条路了,只能够一口气走到底,不是商亡,便是我们两家死,再无其他任何结果。”
鄂崇禹眼神闪烁,沉吟不语。
“散大夫,我家在朝歌埋下的眼线近日传回消息,说是帝辛派那青龙关的张桂芳率兵前去讨伐你们西岐。散大夫此次前来,难道不是找我们南楚替你们挡灾吗?”
站在鄂崇禹身侧的鄂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少侯爷,唇亡则齿寒,这个道理不用外臣说,想来少侯爷也是知道的。若我西岐败亡,那么殷商就可以让张桂芳从西岐发兵,攻击南楚。有三山关的邓九公将南楚大部分兵力牢牢牵制住,不知道南楚还有多少兵力来应对张桂芳率领的殷商大军呢?”
散宜生淡淡说道。
鄂顺闻言,面色不由一滞,坐于主座上的鄂崇禹也瞳孔一缩。
这散宜生虽然话不好听,但说的却是事实。
如果西岐挡不住张桂芳的兵锋,最终败亡的话,那么面对殷商的,就只剩下自己南楚这一家了。
见鄂家父子尽数露出踌躇之色,散宜生便知道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当下趁热打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