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抽出刀回道,“是剑油给力,加上我熟稔的技巧。”
“技巧?”
余乾继续解释道,“...我在乡下老家的时候,认识一位姓丁的庖厨。他精通解牛之术,我学习了一些。所以对牛身比较熟悉,这才能得手。”
“尸体我看了,手法确实利落,最后一刀直逼心脏。”石逹点着头。
“尸体呢?”郭毅来了兴趣。
“烧了。”余乾诚实道。
“你烧它干嘛?想吃嘛?”
余乾张口就来,“这倒不是,你们上次不是说我毁尸灭迹能力不太行嘛。我这不寻思着练练手。”
“......”
孙守成感慨道,“我发现你好像有毒,你才来大理寺几天吧?怎么感觉到哪都能出事?”
“都是碰巧。”
“那也确实巧,我当初挑中你,怕不是捡到宝了。”孙守成有些唏嘘的说了一句。
余乾羞涩一笑,老老实实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的说辞靠不住,但是同僚也不会闲着追究,事情大概就能这么轻轻的揭过去吧。
回到陇右县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守城门的兵丁见到大理寺的令牌自然不会为难,放了四人进去。
随意找了家客栈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