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浑身鲜血淋漓的王开天,余乾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刚收了人四千两银子,反手就来这一出。不是很地道,传出去可能会影响自己的名声。
会不会让以后能收钱的路子变的狭窄了?
这时,一边的孙守成继续朗声说道,“丁酉司执事余乾日前遭受构陷和刺杀,险些丧命。你们青衣帮孔刑揽下罪责,想要一个人背锅。
这不行,你们青衣要帮给个说辞。我现在怀疑你们意图通过余乾一事来颠覆我们大理寺。
当然,我们大理寺办事,以理服人。你今天要是有足够的证据来表明此事确实是孔刑一人所为,与你们青衣帮无任何关系。
那么,此事就从轻。否则,我们纪司长将禀明圣上,青衣帮意图对大理寺不利,包藏祸心。”
上来先把大锅扣上再说,确实是以理服人。
孙守成就像贴心的大喇叭,纪成肚里的蛔虫,话术一套一套的。
王开天不停的咳血,嘴上虽无力却坚定的诉冤,“纪司长,此事我确实不知。确实是那孔刑一人所为。
我万万不敢在此事上有所隐瞒的。还请纪司长明查。”
纪成再次双眼犀利的看着王开天,刀刃将对方的脖子划出血丝,“你帮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