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未立储,李简生母又颇受宠爱。在这些皇子中,李简的受宠程度靠前。
李湷跟李简的关系也不俗,而且李湷又和你有过节。喊你来谈笑风生,你就没觉得不对?”
“哟,没想着,你现在这么关心国家大事你。”余乾讥讽一声,“我一个小小执事无所谓的。”
“他们看上我无非就是认为我现在算是受公孙嫣的器重,因为我和李湷一事,公孙月这么死命的站在我这边。”
“但是你放心,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很有逼数的。”
“我只是提醒一下。”李念香咻的一声,摇起鱼竿,一条鱼儿在那蹦跶着。她将鱼取下,再次甩杆,继续道,
“太安的水很深,很多事不能冒然参与,能在大理寺立住对你现在而言是最好的。”
“知道了,老妈子似的。”余乾不耐烦的撇撇嘴,“水再深,还能有你水多?”
“你可以滚了。”李念香的表情冷了下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我是男相公?”余乾指着李念香的鼻子,愤愤道。
“嗯?”
“让公主出来,我要教她钓鱼!你滚。”
李念香脸色愈发冰冷的看着余乾。
“行,不教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