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祐眉梢一挑,继续问道:
“我观老丈面黄肌瘦,应是受了不少苦。”
“可是因为近年来的匪患?”
老人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
“若说匪患倒是不假,可山贼怎比的过吃人的‘父母官儿’呢?”
“小人在磨盘山本来还有两亩田地耕种,日子过的还算滋润。”
“可自从那张地主侵占了小人的田地后,小人报官无门,自得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
南星听了,有些不解地问道:
“老丈何出此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何以说是报官无门?”
老人苦笑了两声,解释道:
“小姑娘有所不知,那张地主与黄州刺史相互勾结。”
“小人去高官时,不但没能讨回天地,反倒叫那官役一顿好打。”
老人一边说,一边抹起了手臂的上的袖子。
露出一片紫青的伤口。
“怎么这样……”
南星眸中闪过一丝怅然。
身为父母官,不能为百姓做主,还算什么父母官?
李祐亦是暗自咂舌,这里的百姓也真是有够倒霉的。
被山贼侵扰不说,还要被自己人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