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好像穿不了墙吧。”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鬼拎起诸伏高明的手就要往墙上撞,被旁边穿黄衣服的鬼打了一头包,“他要是受伤了我们会被白大人拎着五十米大长刀砍的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白衣鬼顶着一头包和诸伏高明赔礼道歉。
“没事。”
白落九看着被自己剁成了肉泥的络新妇,拎起了“自己”的脑袋,就算是被杀死也还是这么好看……
白落九拎着自己的脑袋开始感应附近的鬼的位置,来到了渡殿,“没人?”
看着空无一人的庭院,白落九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头,是哪个小比崽子在这里跟他对着干?
白落九用袖子擦了把脸,拎着头走到了整个宅邸最中心的庭院,用唐刀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沾着自己的血用刀绕着槐树开始画阵,本来只是打算带诸伏高明回去的,但是看在你这么不识抬举的份上,他今天不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他就不姓白。
绘制好阵法,白落九把脑袋扔到阵眼的位置,开始吟念周文,阵法开始散发出光芒,被照射到的地方开始腐烂,枯萎,退化,整个看上去光辉靓丽的宅邸变成了一座座连在一起的坟包。
一只饿者髑髅就趴在坟包上,两个空荡荡的眼眶朝向着白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