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薄厉霄面前,深邃眼瞳直直望着他:
“晚辈第一次见长辈,给长辈送礼,难道不应该有点诚意跪着送礼?
还是说……八哥你的诚意只是表面说说?”
薄厉霄唇角一寒:“……”
他现在坚持把这份礼送出去,就得跪。
否则不能送!
该死!
“九弟……”
“八哥,二十几年前我见府里每一个人,可是都很有诚意。”
当年,薄战夜到达薄家时,薄怀景让他给每一个人敬茶。
年仅十岁的薄厉霄说他端茶没诚意,让他跪着端!
那时候的薄战夜畏惧,不得不从,膝盖都跪出皮。
“现在八哥就敬我母亲一人,很为难?”上扬声音抛出,听不出深意,却自带危险。
薄厉霄拽紧手心,明白这一跪,是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
但他怎会甘心?
他道:“九弟说的哪里话,只不过既然要跪着送礼,当然得准备更好的茶,更好的礼,改天我再准备。”
说完,让助理将礼物拿了下去。
薄战夜冷冷一笑,眸中寒光浮过。
他入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