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嘲讽,怨怼。
他道:“有什么话说清楚,别这么阴阳怪气。”
阴阳怪气?
兰溪溪没好气道:“我就阴阳怪气,喜欢阴阳怪气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唔!”
唇,蓦地被男人的唇堵住,力道霸道,气息强盛而侵略。
兰溪溪愕然一怔,不可置信睁大双眸。
他做什么!
在这种地方亲她?
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为,她拼命挣扎,推他,打他。
那点力道对薄战夜仅是小猫儿抓痒,他有力长臂扣住她细腰,加深这个不是吻的吻!
直到她毫无招架之力,他才松开:“还伶牙俐齿吗?”
兰溪溪得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呼吸。
看着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她做了什么天大坏事,要跟他认错一般。
她道:“喜欢你,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智商被狗吃了,眼睛被猪油蒙了。”
骂完,她再次推他:“你要不要放开我?我要小解,难道你想要我解你身上?”
薄战夜:“……”
他真是没见过这么直白不文雅的女人。
偏偏,还拿她没有办法。
他松开她的腰:“你先解,解完我再跟你讨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