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
生过病的她看起来极为羸弱娇小,楚楚可怜,又带着特别的坚韧。
薄战夜眼眸微深,视线落在她眼睛上。
足足一分钟,他还未开口,兰溪溪忽而挫败,似泄了气的皮球:
“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你生气的不只是这件事。
怀孕的事,虽然我那晚毫无意识,之后也不知道,但我的的确确和南大哥发生了关系,还怀了孕。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个,我自己也忍受不了,我知道自己不配再待在你身边。
婚礼延期了是吗?找个时机宣布取消吧。
我……我以后带着孩子自己生活,不打扰你。
还有两个孩子……
你能带给他们更好地生活,我也不跟你抢,但你能不能同意我每周末接他们跟我在一起?
我……我已经失去你了,不想失去孩子。
对不起,我……”
说到最后,她声音哽塞,怎么也说不下去。
薄战夜看着她眼泪一串一串的掉,心好似被大手抓住,异常不是滋味。
他抬手擦她脸上的泪水:“不准哭。”
“呜呜……”结果他一说,兰溪溪瞬间崩溃,压抑不住情绪:
“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