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你师弟第一次上门也不知道敬一下人家,就知道吃吃吃!”丁母故作责怪道。
“哦...那个,师弟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帮我解决难题。”丁秋楠给自己倒上一杯,羞怯地举起酒杯道。
“师姐我敬你,一家人不必说谢,往后还邀请师姐多多指教!”杨平安客气回敬道。
丁秋楠喝得太猛呛到了,“师姐看来不善饮酒,咱们一家人,无须讲究这些虚礼!”杨平安将身上手绢递给丁秋楠关心道。
“师姐,这是刚在百货商店买的,没用过!”
丁秋楠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杨平安面前心里总是慌慌的,这才在酒桌上出洋相。
“谢谢!”
丁秋楠接过杨平安的手绢慌忙擦干尽身上酒渍后,羞得不敢抬头看杨平安。
“师弟,这手绢我洗好后再还你!”
“不用,一条手绢而已,师姐自便就是。”
“平安,你帮着秋楠解决了什么麻烦?”丁母好奇问道。
“没事,就是他们厂里卡着她不让她考上京医学院。我准备将师姐调到上京总厂,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那敢情好,我听说总厂待遇可比分厂好多了,上京可是首都这比咱红山口市繁华多了!在那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