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洞穿,但没有伤到脏腑,否则我当场就会暴毙!
对于从凶棺里被我召唤出来的“朋友”,反倒攻击我这件事,二叔一直没有再提。
这感觉就像是养了二十年的一条狗,忽然对主人下了口!
枉我一直在义庄中照料这群“朋友们”!
但,具体怎么回事,还得等爷爷回来后才能知晓。
提起这个,我神色又是一暗,爷爷的暂时失踪,肯定与白青青有关,但愿爷爷能在七月半中元节时准时回来。
继续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在我的要求下,二叔接我出了院。
腹部不时还会有火辣辣的疼痛感,被纱布一直包着,偶尔又会感觉很痒,我却不敢去挠。
回火葬场宿舍后,二叔正常上班,改由王胖子来照顾我,这家伙虽然粗糙,但总归有点用处。
近中元节的某个下午,王胖子将我扶到走廊上,本意是想让我晒晒太阳,窝在宿舍里挺长时间,人都快发霉了,据说晒太阳还能加速伤口的愈合。
在给我盖了条毯子后,王胖子一个人回屋捣鼓手机和摇臂去了。
从我受伤的那晚开始,王胖子又开始了直播。
据说当晚的礼物收入,比在小榆村的那场,还要高出许多!
但,直播间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