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将张老汉的手甩开,怒骂道:“你咒谁死呢?”
张老汉自知理亏,唯唯诺诺的说:“我儿子张长宁前几日大婚,你们知道吧?”
提起这事,我和爷爷同时一撇嘴,村里人不管是红白事,都不会宴请我们,我们知道或者不知道,又如何?
见我和爷爷都神情古怪,张老汉略微迟疑后,继续道:“长宁也是没有那个命,刚娶上一个漂亮媳妇,这才几天时间就死在了床上......唉!”
我暗道这是牡丹花下死,打算做个风流鬼?
虽说这事的确让人唏嘘,可跟我和爷爷没啥关系,再说以前冲我和爷爷翻白眼的人,就属张老汉一家最来劲!
像这种时候,我和爷爷没说风凉话,已经不错了。
出于礼貌,爷爷主动搭话问:“咋死的?”
“溺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张老汉明显底气不足,连眼神都变得闪烁起来,我估摸着他是有所隐瞒,怕是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我并没有好事继续往下打听。
“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往县里火葬场送吧,现在土葬是明令禁止咯。”
爷爷摸出烟,递给张老汉一根,幽幽的说着,显然是觉得张老汉想土葬,来义庄是为了买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