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她的确是个苦命人......
正想着,河沟里忽然没了动静,等我再抬头看时,河沟里一点水花都没有,更不要说女人了!
我心里纳闷,当时也没多想,毕竟是我撞破别人的丑事,又不是别人撞破我的丑事,于是看了一眼手机,信号不知道何时已经满了。
但时间却是已经快过子时!
我满心疑虑,难不成是看入迷了,一晃过了几个小时都不自知?
接着一边往义庄赶,一边给爷爷打电话提个醒。
直到回到义庄,我仍旧没能拨通爷爷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急急忙忙的撕下义庄大门上的符,点燃两根白蜡,拿了金铃,往义庄大门外走。
摇上三下金玲,等着义庄里的“朋友们”回来。
铃声响完,一股阴风呼呼的往义庄里灌,门前的白蜡几欲熄灭,我一边赔礼道歉,一边作揖。
等阴风停下后,子时已过。
我收了金玲,重新在义庄大门上贴上符,随后坐在义庄里疑神疑鬼。
已经丑时,爷爷的电话打不通,也不见人回来!
张老汉和女人的丑事被我撞破,张长宁的死一定有蹊跷......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思绪拽出。
“吴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