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犹自强装镇定,不退反进,前跨一步,来至国尘面前,朗声言道:
“国尘大师,你一掌打死我容易,可也要小子心服口服,你且指出我所说之错处,让我死的明白!”
“居士所说,深合佛法,国尘不可多言!”
国尘面沉似血,却也无可奈何,强压心头怒火,干脆对方无施了一礼,拂袖退在一旁。
“居士似乎生而知之,与我佛大有缘,于佛法能攻我之石,与我相当,不知夫人可否将居士交由老衲教导,由老衲亲自剃度,我也不敢妄称他师父,只是代我师收为方字辈弟子?”
再看看国尘的脸色都黑了,怎么天上就掉来一个师叔,关键是还只有八岁,而自己刚才还想一掌打死他,他做了自己的师叔,小孩心性,整起人来自然没轻没重,扔过来一双小鞋,自己该如何是好?
王夫人本以为终于化险为夷,却不料方无起了度化自己儿子的念头,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言道:
“承蒙大师青眼,我林家子嗣艰难,家祖远图公传下伯奋公仲雄公,现如今二门唯有平儿一人,万不敢交于大师。”
听到此处,国尘的脸色稍解,林平之的母亲不同意,这个师叔算是黄了。林平之也觉得这次玩大了,方无大师是什么身份,与天下武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