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好吃好喝地招待强哥,一根头发都没掉。”二流子点了一遍钱,十分满意,脸上堆满了笑,说话也和蔼可亲了。
拿了钱的二流子很快就走了,阿美气得心口疼,坐下来捶胸,一千块是她辛苦一个星期的盈利,像这样的赌债已经无数回了,她挣的钱不少,可却没存下多少,都被马强输了。
楚翘摇了摇头,叫道:“阿美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来了。”
阿美长吁了口气,整理了下心情,过来帮楚翘洗头。
“头先别洗了,我听淑容说了你和那个马强的事,你这样下去不行的,家里有个赌棍,金山银山都禁不起败,你得早点拿主意,否则以后有你苦头呢。”楚翘诚心劝说。
“他和我保证会改的,还写了血书,上次还要剁手,被我拦下了。”阿美口气里还有期待。
楚翘听得直摇头,不客气道:“赌徒就跟抽大烟一样,根本改不掉,你平时蛮机灵的,怎么关系到这个男人就蠢了?你好好算算,这些年替这男人赔了多少赌债?都够你在沪城买几套房子了,你现在年轻还能挣钱,等你老了挣不到钱了,谁养你?靠这个男人?你可别做梦了。”
阿美叹了口气,说了真心话,“道理我都知道,我就是狠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