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翘边缝衣服边问,两人头挨着头,依偎得很近,近得能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顾野有些心猿意马,努力克制着才能保持平静,他挪得远了些,再这样坐下去,他怕出洋相。
“还算顺利,就是有个老头不好弄,他欠得最多,有三十八万,这笔钱说什么都得要回来!”顾野口气有点悻悻,他打仗都没这么累,那糟老头子太可恶了,晚上他得再仔细看看书,琢磨出个好法子来。
“那老头怎么了?装疯卖傻?还是装可怜?”楚翘关心地问。
顾野便说了今天在毛老赖那儿受的气,越说越上火,“那些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欠他们的钱,看他们还能不能说那些狗屁话,是非公正都没了。”
楚翘表情越来越古怪,这个老赖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
像极了前世她上门要过债的毛老赖,最会卖惨装可怜的,明明他欠了那么多钱不还,家里住着别墅,高档家具和电器都要不少钱,可就是一分钱都不掏,摆明了要赖帐,可他一装可怜,路人就倒向他这边了。
“这老头叫什么?”楚翘问。
“姓毛,叫毛贤良,名字取得蛮好,人既不贤也不良。”顾野气冲冲道。
楚翘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她打过交道的毛老赖,这一世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