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眼神发直,面无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水房的其他几个主妇,看到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后背凉叟叟的,匆匆洗了衣服就出来了。
见走廊上的女人们还在议论,便说道:“你们别说了,张素琴那样子太疹人了,她可是神经病,小心她在背后搞鬼!”
几个女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心里后悔了,神经病杀人可不犯法。
“我回家了。”
“我也回了。”
几个女人们一哄而散,不敢再提张素琴了,生怕会被报复。
楚翘也听到了这些女人的话,张素琴的人缘是真的差,机床厂几乎人见人嫌,没一个人替她说话,明天就是初六,看样子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保不住了。
“晚上吃啥?”
顾野从外面回来了,一进屋就问吃啥。
他脱了大衣和围巾,挂在衣架上,伸手去冻楚翘的脸,一副欠揍样。
“西北风吃不吃?”
楚翘一把推开这家伙,白了眼,这么大的人越来越不稳重了,大宝都比他稳重些。
“吃,翘翘你做啥我都吃,西北风你准备清蒸还是红烧?”顾野一本正经地问。
楚翘本来板着脸,被他给逗笑了,没好气地推着他出门,指着楼道说:“你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