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前不是一直都恨卿酒吗?
恨都是因为卿酒,才白白连累了整个白家,被发配了边疆。
从前他虽然口中叫着卿酒妻主,但是从来没有在心中承认过卿酒。
可是现在,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虽然他仍旧没有在心中承认卿酒,但是他的行为,已经在完全把自己当成卿酒的夫郎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按道理来说,本不该如此的!
白子玉越想,神色就越发白了起来。
而此时,他也根本意识不到卿酒接下来做了和说了些什么。
卿酒在察觉到白子玉的情绪变得放松了之后,她的一颗心也松了松,倒是没有察觉到白子玉之后的异样。
见田贝向她走了过来,她将心绪放在了田贝的身上。
她很难说之前田贝对她的言语之中,究竟是有多少的真心。
但是有些话,她觉得该说,还是要说。
又在不等田贝说些什么的时候,卿酒接着对他道:“田掌柜,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我不知道他人如何想,但是我从未因为你是男子就轻视过你什么,相反,你身为男子,能在沧国将美仪坊打理得那般井井有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