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他也要给白子青争取。
白家三年前举家被流放到了边疆,他的身边,也只剩下了白子青一个亲人了。
他就是拼尽了全力,也一定一定,不能让白子青出事!
尽管,他的全力,或许很卑微。
白子玉连忙给卿酒磕头,重重地磕,没有留一丝的余地:“妻主,现在子青的情况很危急,求求你高抬贵手,去看看子青吧!你只需要在今天白天对子青做了什么,再重新做一遍就是了,只要你救了子青,你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地板很坚硬,白子玉没一会,额头就撞红了。
但此时门外有风声,刮得沙沙作响,房间的木地板并不能磕出多大的响声,卿酒又没有看白子玉,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磕头。
反而的,卿酒还一个转身,背对向了白子玉,冷冷地道:“我不需要谁给我做牛做马,你做好自己就行了,出去吧,别打扰我睡觉,白子青的事,我不管。”
求她,是没有用的。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心软的人。
想起白子青现在的状况,白子玉的唇瓣直哆嗦。
门外有风吹进来,将白子玉的一身白衣,刮得不断晃荡,让他的身躯,显得更加瘦弱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