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可是这一刻,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忽然变得十分堵。
那个……恶妇。
居然真的会这么帮着子青么?
大夫已经离开了。
葛华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现了葛风和白子玉的异样。
他也同样很惊讶卿酒拿给他们的药,居然对白子青的病情有这么大的功用。
不过连大夫都已经这么说了。
加上白子青的确两度都是卿酒救的,所以他们也就没有什么怀疑了。
他看了那个药包一眼,安抚了白子青两句,又问白子玉和葛风道:“刚刚我去请大夫的时候,子青这里发生了什么?”
葛风将请卿酒来救白子青的事简单地说了一番。
葛华听此陷入了思索,也有淡淡地不可置信。
毕竟不管怎么看,现在的卿酒变化都实在太大了。
让他们根本摸不准卿酒的行为。
葛华轻蹙了蹙眉,道:“沧国律法,夫郎不可以打妻主,这件事如果她追究起来,只怕也不好处理。”
不管卿酒究竟为何在白子青的事情上跟他们的认知有那么大的差别。
现在白子青的病的事看样子应该不用担心了。
现在该担心的是,白子玉在做了先前的那些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