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对着身后的女人道了一句:“抬上来!”
说着,就有两个女人去将一个担架抬了进来。
在担架上,盖着一层白布,白布下,明显有一个人的身体。
任芳亲自将白布掀开了,恶狠狠地看着卿酒道:“这就是被害死的我弟弟的尸体!你说吧,现在这件事,怎么赔?”
此时,因为任芳闹出来的动静,街坊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看着里面的动静,所有人都在因此对着卿酒指指点点。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说是卿酒杀死人了!人家的姐姐找上门来了!要砸了卿酒的家呢!”
“不是吧?你听错了!说是卿酒的三夫郎害死了人,不是卿酒!”
“这倒怪了,卿酒的几个夫郎,还会害死人?”
“卿酒的三夫郎不是在学堂教人形体课吗?说是他的课教的不好,一时教人的时候力度没把握好,就把人给害死了!”
“这样吗?真要说起来,这卿酒可恶是可恶,有福气也是有福气,几个夫郎都那么好看就算了,还去挣钱给她花,她这三夫郎在学堂,不也是为了补贴家用么?否则卿酒这么好赌,早就没有钱了吧?”
“你说着卿酒也真的是太可恶,几个夫郎给她挣钱呢,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