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不要过来。”
乐水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多了:“卿娘子,你可是嫌弃乐水,嫌弃乐水已经是有过妻主的人,既然如此,卿娘子为何要买下乐水呢?又为何要乐水来绮丽坊呢?卿娘子,你是特意来羞辱乐水的吗?乐水以后是不是再也没有人要了……”
卿酒此时,当真是十分凌乱。
她很不喜欢男人这样胡搅蛮缠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样子。
葛风那样也是。
乐水这样也是。
卿酒只觉得,今日她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为什么这么招男人?而且是烦人的男人。
卿酒看着乐水,乐水那般可怜的样子,又刚失去妻主,卿酒难听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最终,卿酒只冷淡地道:“乐水,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也是我跟你说的最后一遍。
我帮你,给你葬妻主的钱,不是贪图你什么。
我今日让你来绮丽坊,只是见你一个男子孤苦,让你来绮丽坊做做活计,好让你有所依托。
并不是让你来陪我睡的,明白么?”
卿酒很是无语,为什么她下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不需要乐水的感谢,她帮他都是自愿的。
她看他孤苦,让他来绮丽坊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