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得知这个案子上了明示公堂的时候,来参观这个案子的人倒是不少。
卿酒等人上了公堂后,围观的人都在指着她们窃窃私语:“你们说,这人去偷什么不好,偏偏去偷芙王府的珍灵药草,连女皇殿下都惊动了,这不是找死吗?”
“可是有人给她们敲了明示鼓,她们是不是被冤枉的啊?”
“她们被抓的时候,我可是在绮丽坊的,当时被抓可是人赃俱获啊,怎么可能是被冤枉的?”
“既然不是被冤枉的,她们又怎么敢上明示公堂?是知道自己犯了死罪还想给自己求一线生机吗?可一旦在明示公堂被定罪,她们可就要更加罪加一等了!”
“具体怎么样,看大人怎么判吧!”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关河坐在主位上,拍下了惊堂木,身边的衙役立即厉声喊:“肃静!”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卿酒和明兰二人跪在堂下,明芝和汤英则是躺着的。
卿酒冷目看着堂上的关河,虽然一坐一跪,但卿酒身上的气势,反而要比关河更强些。
仿佛不管卿酒去了哪里,以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她一定会是那里的主场。
关河目色凌厉地扫着台下的人,道:“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