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不是这件案子的人证。”
关河亦是冷笑:“那又如何?那日在后院的,还有不少大理寺的衙役,她们皆是这件事的目睹者,怎么?大理寺的人,还不足以作为这件事的人证么?”
卿酒道:“便是如此,她们也只是看到了珍灵药草从绮丽坊后院搜出,并没有看到我们偷窃了珍灵药草。”
关河道:“怎么?珍灵药草从你们房间中搜出,还不足以说明珍灵药草是为你们所盗么?”
卿酒道:“自然不能,毕竟便是在绮丽坊后院搜到了珍灵药草,也不过是说明珍灵药草在绮丽坊而已,并不能说明就是我们拿了,毕竟有人拿了,放在了绮丽坊也有可能。
所以,只要没有人亲眼见到我们盗窃,那么就算是在绮丽坊后院搜到了珍灵药草,那也只是有物证没有人证。
沧国律法,若要定罪,必须要人证物证俱全,这两者,缺一都不可定罪。
所以我们,是无罪的。
还请关寺丞,明察。”
卿酒说着,看向关河的目色中,又是多了一抹凌厉的光泽。
这样的目光,甚至让关河都不怎么敢跟卿酒对视。
不过关河在官场多年,这自然也稳得住。
她阴声道:“你倒是惯会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