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卿酒,跟两年前的卿酒,变化很大了,也变沉默了很多。
她是从小看着卿酒长大的,卿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只当是卿酒在外面受了苦所致。
说起来,她倒是有些心疼。
不过,一想到卿酒对芙王女做的那些事,她的心里又恨卿酒,恨卿酒恨铁不成钢。
卿酒做什么都好,怎么能起了害芙王女的心思呢?
起了这样的心思,那就是一整颗心都坏透了,没救了!
她从前只觉得,卿酒坏则坏矣,还有往回拉的可能。
但是现在,一提起卿酒,她也就只想不住地摇头而已。
也很痛心。
庄管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关河的嘴角依然勾着一抹淡淡的阴笑,那抹阴笑若隐若现,虽不明显,却一直都挂在她的脸上。
但她坐在堂上,却是摆足了寺丞的架子,看起来却是颇为正派。
关河道:“庄管家,您说,您在芙王府,看到了什么?”
庄管家到底是芙王府的人,所以关河倒也对她颇为尊重。
庄管家这时候比一开始见到卿酒时要平静一些了。
她轻叹了口气,道:“我看到,在五日前的晚上,卿酒入了芙王府,潜进了芙王府的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