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找不到一切的意义而可以去虚化意义,这些解决不了问题!”
“乐水,面对现实!”
“去做你该做的,不要再陷入虚妄中,你才能不负自己,也不负你妻主!”
“否则,你只会在你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卿酒一字一句地跟乐水说着。
尽管乐水先前差点害死了卿酒,尽管乐水一次一次地对卿酒忘恩负义。
尽管乐水方才就对卿酒无尽地歇斯底里。
然卿酒,却没有半点对乐水怪罪的意思。
她很清楚,现在的症结,根本不是乐水想害她,而是乐水病了,陷入了一场虚妄的病。
所以此刻,卿酒就好像一个医生一样。
一步一步地,将乐水从这样的虚妄中,从这样的病症中给拉出来。
卿酒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为了让乐水不要害她,但凭一个乐水,根本害不了她。
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引领乐水,走出他的深渊。
而后助他,找他理应属于他的、理应该救赎的意义。
否则,他在深渊中越险越深,吞掉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同时,也像她所说的那样,乐水所负的,所害的,不是任何人,恰恰是他最在乎的妻主和自己。